眼看她的裙袂慢慢消失在门槛,陆时琛眼眸微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唤道:“顾北——”
听到声音,顾北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随后依照他的吩咐,将褚宁今日在东市的动向一一回禀。
包括她和褚渝在东市偶遇,并有可能独处过的事情。
偶遇。
陆时琛抵住眉骨,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特意给他们制造的机会,又怎会是偶遇?
陆时琛轻轻抚过眉尾,问:“可打听到褚渝是为何进京?”
顾北道:“好像是因为夫人的一封信……在崇仁坊暗中盯梢的人都说,褚郎君总是拿着同一爿信函在看,那信上的署名,便是夫人。”
陆时琛眉头微蹙:“信?”
顾北适时地从袖中取出一页纸来:“这是趁褚郎君没注意的时候,原封不动誊下来的。”
上边的内容,便也是信中的内容。
陆时琛逐字逐句地看下来,微微蹙了眉。
外祖父、仇家、报复……
顾北也很疑惑,道:“听说夫人的外祖父,以前在刑部还是大理寺任职,后来却无故横死,想想,好像是有些蹊跷……可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怎么还扯上夫人和褚家了?”
二十多年前。
涉及到刑部或是大理寺。
那最有可能的,便是陆家灭门的惨案了。
陆家的事情,怎么还和褚氏兄妹的外祖父扯上了关系。
陆时琛揉了揉太阳穴,思绪混乱了一瞬。
***
这夜。
他在梦中找到了答案。
那个所谓的镇北侯返京之后,便彻底顶替了镇北侯的身份——
真正的镇北侯常年南征北战,长安城中少有人能与其深交,再者,侯府的旧人也被太子挨个除去。是以,无人能识破他、戳穿他。
便是褚宁,也不曾怀疑过他的身份。
毕竟在她嫁入侯府的第二天,陆时琛便领兵出征,离开了长安。她对陆时琛所剩无几的印象,便只有那个纠缠不休、痛苦难挨的洞房花烛夜。
从“镇北侯”回来以后,她总是想办法避开他。
然,侯府虽大,却仍是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日,“镇北侯”负手立于长廊之下,特意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低头看着轻颤不已的褚宁,笃定地道:“你很怕我。”
被戳穿了心思,褚宁讶然抬首,瞪圆了美眸看他。目光交汇之时,又慌忙地别开眼,欲盖弥彰地说道:“没、没有……侯爷是阿宁的夫君,阿宁、又怎么会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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