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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潇接道:“皇上说……攻城是假的。”
“假的!!!”
“季北城谎报军情?!”
三声惊呼之后,三人面面相觑。还带怎么玩儿的?这就不是刺激了,这简直是要命!
赵珣道:“南诏没有攻城,皇上贸然调兵,他们可能以为云楚要发兵攻打边界,搞不好真要开战!”
蔺容宸不动如山,稳得很,“所以朕才让常潇八百里加急,前去传话。”
何舒月抹了把脸,“我们都相信季将军肯定有办法,可这八百里加急的阵仗会不会大了点?五百人同行呢!”
蔺容宸吐了几个字,“欲盖弥彰。”
三人噎了一下,好一个……欲盖弥彰。
“朕会给你一道密旨,你到西南之后,将密旨交给季将军,他自会明了。”
常潇可能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木讷地点点头。
蔺容宸挥挥手,“行了,你们都退下吧,朕有些不舒服,源正,宣李太医来!”
刑部的大牢即便到了晚上也总会留些灯火,但今日火光明显比平日暗下许多。向嘉彦坐在草堆上,歪头靠着栅栏,闭目养神。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几乎有三百六十天都会待在刑部,但这刑部的大牢,却极少来。现在倒好,干脆住上了,这是要把从前缺的补上来吗?好在面对曾经的上司,刑部从上到下没有人难为他,更不敢用刑,每日好菜好饭的伺候着。
他这面墙虽到了,大理寺的那面墙还在,若非不要命,谁愿意上来推一把?
向嘉彦被安排在单独的一间牢房里,除了每日送餐之人,他基本上看不到一个狱卒。所以深更半夜里的脚步声虽轻,却格外的异常,谁会半夜来找他?莫不是想杀人灭口?
向嘉彦睁开眼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而牢门边多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布包裹,手掌般大小。打开包裹,里面有一封信和一面刻有龙纹的金牌。向嘉彦看完,将信纸放进嘴里缓缓地嚼了嚼,咽进肚子里,随即又将金牌揣进怀里,继续闭目养神,只是唇角却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蔺容宸以为出了这么大的事,严曦会来问问他战况如何,他等了一天,也没等到人。
夜里熄了灯,悄悄从密道去了严曦的小院,哪想他已经鼾声正盛了。蔺容宸无论如何也不能白来一趟,便将人叫醒。
严曦被他突如其来的造访吓得险些惊叫出声,“皇……皇上,你怎么来了?”再有几回,他真会成为云楚第一个被吓死的官员。
缓回神,他欲起身点灯,却被蔺容宸按住,“月色不错,朕能看得见你。”
严曦心头一跳,颤了颤眼睫,这才发现窗户外的月亮确实十分圆满,清冷冷的素光洒在被面上,也洒在他身上,“皇上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没有。就是想着你今日怎么没去找朕,特意过来问问。”也不知是月光的原因,还是什么,严曦觉得今晚的蔺容宸竟难得有了一丝温情。
见他站着,严曦也不能坐在被窝里,披衣起来,蔺容宸却道:“夜凉如水,不必下床,朕坐坐就走。”
严曦找了条薄被披在蔺容宸身上,“皇上还说夜凉,自己不也只穿了中衣?还走这么远的路,若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蔺容宸笑笑,拉了拉被角,坐在窗边,“头可还疼?你昨日没少喝。”
“还……好。”想起昨夜在密道里两人贴的那般近,严曦脸色燥红,好在夜里也瞧不见。“昨日……微臣可说了什么?”
蔺容宸轻笑一声,“说了。”
“说,说了……什么?”严曦大气不敢出。
蔺容宸侧着头不说话。
淡淡的月光照在他微微敞开领口的中衣上,如镀了一层浮动的银辉。修长的脖颈在这银辉中呈现出冷玉一般的光泽,他弯了唇角,笑若月下浮云,轻柔、淡然。朝严曦望过来时,仿佛漫天的星月之光都被他盛在眼里,酿作甘冽的清酒。
严曦一杯即醉,再也移不开眼。“皇上,我……”
“你说你困了。”蔺容宸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这么看着朕发愣,是何意思?知道你的眼神像什么吗?像一把剑,把不得将朕的衣裳全部挑开……”
“我……没有。”严曦将脸埋进胸口,臊得再不肯抬头。
蔺容宸俯下身,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严大人,你刚才很像……思春啊!”
只怪蔺容宸太会找角度,中衣又不贴身,严曦抬眼,正好将他胸前看了个光。从胸口到腹部,一览无余。他忙闭了眼,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往头上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微臣……没有。”
想给他回应,想伸手抱他,想亲他,想将他狠狠按在胸口……蔺容宸闭了眼,鼻尖萦绕的都是他的气息,暧昧的像那年三月的杏花雨。他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把那些独属于严曦的气息吸到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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