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徐琇辛愧疚地点头,她也知道韵欣是个多么孝顺的女儿,向来省吃俭用,医院护士不愿上的大夜班韵欣全接下,从晚上十一点上到隔天七点,日夜颠倒,让女儿看起来脸色苍白,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又是“我知道”三个字,黎韵欣不仅对父亲绝望,对母亲一再纵容父亲也感到很失望。
知道多说无益,她拿起椅上的小包包想走入房间,但大门却在此时打开。
伴随而来不是她听惯的父亲吼叫声,而是几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韵欣停下脚步,旋过身望向声音来源,她看到瘦小的父亲鼻青脸肿的被几个穿着花衬衫及短裤的大汉押入屋内。
她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对父亲的哀鸣声恍若未闻,而徐琇辛则是放下手中衣服,急忙向前查看丈夫的伤势。
“你一定是又去赌了,对吧?因为还不出钱才被打成这样!”徐琇辛边哭边喊着。
“琇辛,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我会改、我真的会改。”
“你这次又输掉多少钱啊?你一而再、再而三这样,叫我怎么敢再相信你啊!”
“可是你不想办法,这些大哥要把我断手断脚啊!”
“断手断脚?”徐琇辛颤声说着。“你在赌的时候怎么不怕被断手断脚?”
“啧啧,喂!那个漂亮的小妞是你女儿啊?还是个护士呢!没听你说过你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啊……”为首的陈虎猥琐地看着站在一旁的韵欣,觉得她美得像朵花,令他心痒难耐。
“陈老大,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只求你别打我女儿的主意!”黎明和哀求。
“笑话,我想对你怎么样?你还能让我对你怎么样吗?哈哈,就一句话,三天内筹不出一百万,你就等着嫁女儿吧!”他走到韵欣身旁。“你老头要是还不出钱,你就等着当我老婆吧。”
“我不会嫁你的。”陈虎一脸猥琐,光看就让韵欣想吐。
“你家若筹得出一百万当然是可以不嫁,若是筹不出你又不嫁,你老头就只能剩一只手、一条腿,哈哈,我们走吧!”陈虎狂笑几声后离去。
“韵欣……”连累了女儿,黎明和愧疚极了。
“别叫我!”韵欣气到眼眶泛红。“爸,你看你到底赌掉什么?你的存款、房子,现在连我的未来也赌掉,与其要我嫁给那种人,我宁可去死!”她第一次在父亲的面前发这么大脾气,当年她们被迫搬家时,她也只是感伤、无奈,她走入房间,用力甩门。
“你到底要把我们一家害到什么地步才甘愿啊,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对一切无能为力的徐琇辛泣诉着。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我会改啊,你那里还有没有钱,一万、两万都可以,我一定会翻本的。”
听到丈夫后头说的话,徐琇辛心冷了,绝望地看了黎明和一眼。
“你滚,你别再拖累我们母女,你最好一辈子别回来。”徐琇辛使出全力,将丈夫给推出门外,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
独自坐在这间PUB,黎韵欣整个脑袋空空的,两眼无神地盯着手机。
方才她母亲打电话来,告诉她父亲被打得只剩半条命,要她此刻千万别回家,免得被那些放高利贷的人带走。
接到这通电话,她什么都不敢想,想回家看看母亲又怕出事,整个人魂不守舍,最后只好请假一个人到PUB来。
震耳的音乐、吵杂的喧闹声,全都进不了她的耳,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该去哪里张罗一百万?父亲已经无药可救,但母亲是疼她的,是无辜的啊,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放高利贷的人对母亲不利?!
“麻烦再给我一杯马丁尼。”很烦,她真的很烦,如果酒能麻痹她的思绪,她愿意就这样一杯接一杯醉倒算了。
孙浩甫注意坐在吧台的黎韵欣已经很久了,从她一进这间PUB,他便被她身上那股清新的气质给吸引住,她到这里不像是来玩,也没带朋友,一脸忧郁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
她的五官精致得像个搪瓷娃娃,他不懂,为什么这么漂亮的一位女孩,脸上竟然满布着忧愁。
对于女人,孙浩甫向来是温柔情人,他外表俊美、谈吐幽默风趣,总是很轻易地就能掳获小姐芳心,他喜欢这些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满足她们在物质上的需求,纵使分手了,也从未有任何一位对他口出恶言。
他游戏人间,对女朋友们有心又似无心,每张脸孔在他脑中都是模糊的,无法令他留下深刻记忆。
看着黎韵欣一杯接一杯,几乎快醉倒,孙浩甫终于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
“小姐,别再喝了,喝这么多酒会醉的。”孙浩甫温柔地劝着。
温醇好听的男性嗓音,从她身旁响起,黎韵欣自然地转向声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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